辞树

会出卖时间

【文轩】偷心贼

文轩

重度OOC 请勿上升小孩

杀手攻×太子受

be !!!第一次写 不太好 自行避雷

勾心斗角的部分没有赘述 不喜欢请避雷

5k+  感谢读完


肆元十六年,太子宋季诚登基,尊太子妃王氏为后。自此皇位之争告一段落,国泰民安,皇后母仪天下。


肆元十七年,皇后诞下皇帝登基后第一名男婴,为嫡长子,皇上大喜,大赦天下,赐名宋亚轩,封太子之位。


“亚轩,别乱跑,小心摔跤了。”王氏跟在小太子身后,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,五岁大的宋亚轩跑起来一颠一颠的,咯咯咯笑,白嫩的奶团子看起来煞是可爱。王氏仁爱后宫,争宠之端皆无,后宫一派和睦,正因如此,皇后才有更多时间在自己的儿子身上。


“母后,我要找文文弟弟玩!”年幼的太子经常缠着王氏要弟弟,“母后答应过,背下古诗就可以的。”宋亚轩黑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让人没办法拒绝。


“好,咱们找文文弟弟玩。”王氏给宋亚轩整理着衣服,“筱韵,去,把刘耀文叫来。”王氏跟自己的贴身宫女讲。


满宫皆知,皇后爱子如命,养在身边的人都知根知底。刘耀文不同,他是太子救回来的孩子,年前出宫时,宋亚轩一眼便看到了当时在人奴贩子手中的刘耀文,吵着要他,王氏没办法,就买了回来。这孩子从小就养着,生性冷漠,话也不多,却相当听话。


“臣刘耀文,参见皇后。”刘耀文穿着一身黑色出现在大殿里,头低着,垂眉拱手。


“去吧,亚轩闹着要找你。”王氏嘴角含笑,拿起茶杯轻抿一口,“你师傅教你的,有没有好好学?再过段日子,本宫可要查你功课的。”


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臣有好好学习,承蒙娘娘厚爱。”刘耀文回完话,便去了太子宫中。


“轩轩?“刘耀文在殿门口探个脑袋,目光在殿中搜索。


“你来啦!“宋亚轩听到刘耀文的声音匆匆往外走,”哎呀,你怎么又穿一身黑,这么闷热的天,你不热嘛?“宋亚轩扯了扯刘耀文的衣领。


“这件最帅啊,你真不识货,还太子呢!“刘耀文朝宋亚轩扮了个鬼脸,便跑进了宋亚轩的寝宫,宋亚轩也不甘落后跟着跑了进去。嘴里嚷嚷着:”你才不识货呢!“一时间,太子的寝宫里嘻嘻哈哈的笑声就没停过,太子宫中的侍女都知道,有刘耀文在,太子殿下便永远开心。


入夜,皇后寝宫。


“耀文,你是本宫自小培养的杀手,诺大的皇宫里,本宫能相信的人不多,你便是其中一个。”王氏望着十四岁少年的脸,心中五味杂陈,“本宫知道,皇室无情,尽管我苦心经营,却总有人贪婪,他们想要龙椅。”王氏深深的叹气,将白色的纱布轻轻敷在刘耀文的肩膀,“你自小就被告知,你要用生命保护太子。你是我们母子最亲近的人,耀文啊,你要好好的,不然你让我们怎么办呢。”


“臣明白。“刘耀文的脸阴沉得要命,这是太子第三次在殿内便遭到暗杀,杀手全部都是死士,见不敌刘耀文,便服药自尽,找不到活口,自然也揪不出幕后之人。太子也受到不小的惊吓,刘耀文还记得宋亚轩的脸苍白得要命,眼中的不可置信让刘耀文的心一阵刺痛。他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啊,连小鸟都不舍得伤害,可那些生死之事,欲望之私却永远在他背后死死的盯着他。


“宋……太子殿下如何了?“刘耀文在王氏的帮助下清理好伤口,“他未经如此风浪,这次是我太慢了,让他看见。”刘耀文自责的骤紧眉头。


“不是你的错,他是太子,早晚要经历这些,你能保护他的命,却不能保护他的心,它必须自己坚强起来。”王氏替刘耀文鬓头,“你早些休息,明日我命人拿上好的人参来给你补气血。”


刘耀文在王氏走后,躺回床上,辗转反侧,脑海里都是宋亚轩那张惊恐的脸,实在是太担心了,一不做二不休,穿起衣服,一溜烟顺着窗户跳进了宋亚轩的寝殿。


“谁!”宋亚轩根本没睡,他看到黑影,便抄起身旁的银匕首举在胸前。


“是我,轩轩别怕。”刘耀文将这在脸上的面罩摘下,那张俊秀的脸真真是极好的。


“刘耀文我真的害怕了!”宋亚轩丢掉匕首,一下扑进了刘耀文怀里,哭的抽啼,“为什么,为什么想杀我,我做错了什么。”宋亚轩声音颤抖着,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委屈。


“没有轩轩,你什么都没有做错。”刘耀文捧着宋亚轩的脸,不厌其烦地擦拭着宋亚轩脸上的泪水,“别害怕,有我呢。有我在,谁也伤害不到你。”刘耀文笑着,那笑容里是自信的,他发誓护他一世周全,便一定遵守诺言,和自己的诺言。




“公子可真会说笑,我们这可有全京城最美的花魁,哪有别处可比?”老鸨在刘耀文身上蹭了又蹭,刘耀文目不斜视地抛出一钿银子,老鸨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堆起来了,“公子里面请。”

刘耀文受命私下调查偷盗国库一案,如今已有眉目,便乔装来燕青楼查找线索。经过半夜的调查,大致摸清了方向,富家公子就是没脑子,刘耀文暗想。


“刘耀文你身上为什么有脂粉味?”刘耀文每后半夜都会回到宋亚轩的寝宫值守,早上刘耀文必定会出现在宋亚轩床边,宋亚轩说这样他会安心,主子让自己来,自己来便是。


“有么?”刘耀文自己问了问,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,疑惑的看着宋亚轩。


“你有!你自己的闻不到吗!太过分了,你居然去了那那!”宋亚轩边说脸就唰的一下红了,“那烟花之地!那地方是你能去的么!”能不能去刘耀文答不上来,但是宋亚轩气鼓鼓的样子属实萌翻了刘耀文。


“殿下,我是去执行任务来着,您不喜欢,我现在就去洗澡。”刘耀文坚持着最后的职业操守。


“什么任务要去那种地方!你就骗我吧你!你老骗我。”说着宋亚轩把自己蒙进了被子不出来。


“殿下,别,这样会喘不过气的。”刘耀文冷静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

“之前也是,你瞒着我一整夜没回来。亏我给你留着酥酪等你,结果你早上才回来!就算是母后交给你任务,你也跟我说一声啊!”宋亚轩哼哧哼哧的诉讼着刘耀文大讨厌的观点,“还有还有,上次李大人推荐我去南方修水利,一路上都是你陪着我,咱俩不管遇到什么明明都化险为夷了,结果你居然在回来的路上说走就走了!第二天李大人就告病返乡了。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啊,我是傻子么刘耀文!你做事就不能跟我说说么!”宋亚轩躲在被子里不说话了,把自己团成一个球,任凭刘耀文怎么劝都不出来。


“斯,我的胳膊。”刘耀文忽然吃痛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。


“怎么了怎么了!”宋亚轩腾的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,握住刘耀文的手臂。刚起床的宋亚轩,连里衣都凌乱的穿着露出半个肩膀,白白嫩嫩的脖颈处散着如瀑般极黑的发丝直至腰间,轻薄的里衣不怎么能遮挡,精瘦的腰明晃晃的不甚清楚,可爱的人,连膝盖都是粉色的,宋亚轩弯坐在床上,小腿线条极好,左脚脚腕处的红绳是十岁那年,刘耀文亲手系上的。


“你还骗我!”宋亚轩一撇嘴,马上就要展示自己的耍赖技巧了。


“别别别,殿下别哭,臣这不是怕殿下呼吸不畅么。”刘耀文慌乱地道歉,像是做错事的孩子。


“下次再拿自己受伤骗我,我真的不理你了!”宋亚轩警告道。




“公子不愧是名门贵族,这青鸾国传国之宝镜幽瓷可不不是寻常人家就见过的,公子可有办法?”红衣罗裳的女人妖娆妩媚,染着红色的食指从刘耀文胸前划过。


“有,下次请您不要用胭脂,家里人能闻到。”刘耀文面不改色的样子让女人有些许怀疑自己。真的有人能在美人面前坐怀不乱。


“刘耀文呢?”刚从学堂下来的宋亚轩问身边的小厮。


“回殿下的话,刘公子出宫了。”


“走吧,去看看三弟。”


“三弟近来可好?”宋亚轩坐在正座,寒暄间抿了口茶。


“一切都好,太子哥哥呢?”三弟宋亚杰也笑眯眯的。


“嗯,你这里的茶不错啊。”宋亚轩收回手,正视自己的弟弟。


“这是母妃从青鸾国进来的茶,皇兄若喜欢,赠与皇兄便是。”


“哦,是吗。那太好了。”


皇室就是这样,不需要说太多的话,但是都明白彼此的意思。从三皇子那出来后,宋亚轩便疲乏得很,命身边的宫女先行回去给自己准备好热水,准备回宫洗一洗。


刘耀文回来的时候,宫中宫女说殿下在沐浴,您亲自去便是。刘耀文打开门的时候,宋亚轩还泡在浴桶中,脸上淡淡的红晕把人衬得更加白皙


四目相对间,刘耀文先晃过神,屏退内侍,拿起旁边的净布,为宋亚轩擦拭身体。


宋亚轩趴在浴桶边,歪着头看着刘耀文帮自己擦身。


“你怎么都不看我呀?我不好看吗?”宋亚轩好奇的问。


刘耀文呼吸一紧,险些把浴桶拍碎,宋亚轩从来不许别人跟他进内室,所有服侍之人都在门口,只有自己可以进去服侍,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服侍宋亚轩沐浴,可是难掩的心跳证明着刘耀文冗繁的情绪。


“没有,殿下很好看。”刘耀文抿着嘴。


“可你都不看我一眼。”宋亚轩撅着嘴,“你看看我。”言罢宋亚轩从浴桶中站起身,露出被水汽染红的上半身。


“……”刘耀文闭上眼睛,“殿下别闹。”


宋亚轩哗啦的坐回去,“你就是对我不感兴趣。”


洗浴完毕,刘耀文将宋亚轩从浴桶里抱出来,单薄的浴袍胡乱搭在宋亚轩身上。


“殿下刚刚说得不对,没有不感兴趣,只是不敢看。”刘耀文自懂事起就是这样,关于保护他能拼上性命,可一到宋亚轩本身,就谨慎的不多和他说话。


“陪我。”宋亚轩躺在床上,堪堪握住刘耀文的手。


“好,陪你。”刘耀文坐在床边,手紧紧握住宋亚轩的手,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细长白嫩,指尖透着淡淡粉红。




“听说了么?父皇将三皇子的生母打入冷宫,连同宋亚杰都去了带子。”宋亚轩半倚在刘耀文身上看书,语气像是饭后茶余唠家常。


“不知道,为什么?”刘耀文的声音轻柔。


“因为勾结别国。”宋亚轩将手中的书倒扣,捏了捏两眼间的鼻骨。


“殿下累了就睡吧,再过一月就是殿下的十八岁生辰,殿下别太过劳累了。”刘耀文搂住宋亚轩的肩膀。


宋亚轩转头看着刘耀文,眼睛里好像有询问,“好。”


肆元三十五年,太子宋亚轩十八岁生辰,普天同庆,皇后王氏在京城施粥布善,百姓和乐。三皇子一派彻底倒塌,牵连一众朝臣,一时间朝廷风平浪静。


肆元四十二年,皇帝病重,皇后日夜服侍在侧,太子暂代处理国事。青鸾国派和敬御史谈和,自愿服顺我朝,不费一兵一卒,举国欢庆。


“亚轩,朕自知时日无多。”皇帝躺在病床上病恹恹的。宋亚轩跪在床边,眼中噙着泪。


“你是朕的嫡长子,朕立你为太子,是希望你勤勉,你也做到了。”皇帝起身,半靠在床头,“你是众皇子中最聪明的,但是朕,更看中的是仁爱。”皇帝咳得吓人,几乎要把肺咳出来,“为君者,爱民。有民才有帝。这是朕给你上的最后一课。”皇帝招手,示意宋亚轩上前,“现在,真要你除掉一个人,此人身死,你便称帝。你也可以不杀,那朕便圣旨一道,将你送去西疆,无诏不得回。”皇帝的声音虽弱,却掷地有声。“你身边的护卫,刘耀文。”


宋亚轩跌坐在地上,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皇,“为什么是他。”


“他以私查国库为由,将朕插在燕青楼的影卫做掉,而这个人,是用来监视你的。”皇帝闭上眼睛,“他偷盗青鸾国传国之宝,迫使青鸾国服顺我朝。暗中调查李尚书,威胁其告老还乡。”皇帝睁开眼睛,看着宋亚轩,“而宋亚杰勾结外国的罪证,也是悄无声息出现在我的案台上。此人太过狠辣,你身边,留不得。”皇帝浑浊的双眼里是狠厉。


“我以你的名义,将刘耀文约在莲花台,去吧。”皇帝言罢,转头闭上了眼,不给宋亚轩辩解的机会。王氏坐在一旁泣不成声,将宋亚轩拉过,“母后永远支持你做的决定。”王氏紧紧按了按宋亚轩的手。


莲花台


“殿下怎么叫我来此处?”刘耀文坐在小亭中,桌上鲜美的食物,让宋亚轩的喉咙更紧了。


“父皇说,我是他最出色的儿子。”宋亚轩的眼眶有些红。


“哭什么?被自己骄傲到了?”刘耀文打趣他,伸手拉他入座。


宋亚轩看着桌子上那瓶酒,那是双胆壶,在桌下紧紧握住了拳头。他倒了一杯酒,放在刘耀文身前,按动机关,又倒了一杯拿在自己手里。


“耀文,谢谢你一路以来的陪伴,你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宋亚轩将酒杯敬出,刚要喝下,被刘耀文拦了下来。


“殿下别着急,我还没说呢。”刘耀文很少这样柔声说话,“殿下,从被你救的那一刻起,我就是你的人了,能陪伴在您左右是我毕生的荣幸。”刘耀文笑了。那张脸与儿时的面庞重合,那是刘耀文很少露出的笑容,“我敬您,殿下。愿您身体康健,愿您百岁无忧,愿您建功立业,愿您挥斥方遒。”言罢,不等宋亚轩反应,便抄起宋亚轩身前的酒一饮而尽。


“刘耀文!”宋亚轩慌了神,想去抢酒杯,可是太晚了。


“我知道总有这么一天,皇帝怎么会允许我在您身边呢?您太爱我了。”刘耀文轻轻抚过宋亚轩的脸庞,“一国之君,怎能和一个男人走的那样近呢?其实皇后多次提醒我,可我忍不住,您太美好了。”


“别说了耀文,别说了。”宋亚轩哭的视线有些模糊,他不断擦着眼泪,想让自己看得更清。


“我这辈子小心翼翼,将脑袋挂在腰间,人命死刀尖舔血,可我活着。”刘耀文口中涌出大股鲜血,“可我不够富有,没办法随心所欲的养您,又不够贫穷,没办法肆无忌惮的爱您。您就忘掉一个差不多的名字那样忘记我吧,而我则忘掉无法实现的爱情。”


“你怎么这么傻,你干嘛和我的毒酒!”宋亚轩发了疯似的哭,将刘耀文紧紧抱在怀里。


“这是我能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,我的殿下。我爱您。”刘耀文就那样闭上了眼,没有了呼吸。


宋亚轩抱着刘耀文的尸体哭了一天一夜,撕心裂肺的哭声将林中的鸟惊起。


肆元四十三年,皇帝驾崩,太子宋亚轩继位,着纯白盛服完成登基大典。追封刘耀文为庆文将军,力排众议将其挪葬皇陵。


他是个卑鄙的骗子,是个无耻的小偷,他这辈子就奋不顾身了一次,却要用命来交换。


参考了甄嬛传的果子狸之死还有一个文案@薛定谔的欠条 

文 | 辞树

ps:我不太喜欢写特别多的勾心斗角,所以一笔带过了,主要还是俩人的感情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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